谢锐言回想到刘岭之前来时春风满面的模样,原来是能省钱。
“怪不得他之前自带推子上门找你。”
“外面五百,我这里二十,立省百分之九十六。”
谢锐言三观动摇。“这二十块你真的收?”
“亲兄弟明算账,他敲我竹杠也不手软,我们相处模式就这样,平时出去聚餐,我全款转给他,他又返了我一半,我不领取红包,他隔天就找我打架。小庄会说我们俩屁事多。”
“可你不收我钱。”
“如果你非要给我,那我也只好勉为其难地收下。”
“有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是我招惹你,还是你招惹我。”
“你啊。”韩峤抬手按揉谢锐言的眼眶和眉骨,“其实昨晚,你不用管我,自己困了就睡吧,我都习惯了,连累你也睡不好,我会内疚。”
谢锐言在指腹的触碰下闭上了眼,被韩峤碰到过的睫毛痒痒的,很舒服,连同心底里也泛起了痒意。
“用完就想丢开,想都不要想。不管你睡不睡得着,今晚我还来。”谢锐言又在被窝里踹韩峤的脚,还踹了踹他结实修长的小腿和腿肚。
不知道霸总是不是都有刮毛的习惯,韩峤发量感人,腿上却光滑一片,堪称肤如凝脂,触感极好。
谢锐言的脑内闪过一个加大加粗号的邪恶黑色弹幕,“白·虎”。
噫惹……不可以这么想。
“我要睡你的大床。榻榻米太薄了睡不舒服,总感觉被子下面有猫毛。”
韩峤噗地笑出了声:“你是能感觉到一百层床垫下有颗豌豆的公主吗?”
谢锐言嫌弃地皱眉:“又嘲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