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自律的自由职业者,你会越来越好的。”韩峤顺便点餐,”那我要吃灌汤小笼包,甜的。我还没学会怎么包。”谢锐言想起他那二十笼失败得奇形怪状、只能入自己腹的“作品”,就觉得胃里发撑,“今天只能吃年糕蘸白砂糖。““我是说楼下的包子铺有卖。”韩峤躺着,眯着眼睛打瞌睡,对谢锐言笑,”年糕也很棒。““给我点时间。”谢锐言掐指一算,很有信心地告诉韩峤,“不出三日,我必做出完美的灌汤小笼。”
“你真是个天才。我当时花了三个月包出形状,差不多一年才有模有样。”韩峤抬手,又给谢锐言看看手上的水泡痕迹,“可以说是个很笨拙的人。从这一点看,我们刚好互补,无论是擅长的事,还是性格。”
“互补挺好的。”谢锐言没有反驳这个说法,转身去了厨房。
过了一会儿,谢锐言戴着隔热手套,把年糕端到卧室,放到茶几上。
韩峤要去拿碗,谢锐言拦住他手:“小心烫。”
韩峤的手被谢锐言握在手里。
“疼吗?”
谢锐言问的是韩峤小时候蒸小笼包操作失误起的水泡。
“不疼,就是结痂有点痒。”
“嗯。”谢锐言垂眼,像扭伤热敷时那样,给韩峤揉揉手。
“舒服吗?”
“舒服到想再睡一觉。”
没有比这更高的赞美,谢锐言笑着,垂下头颅,在韩峤的手背上落下一个绅士的吻。
治愈buff拉满。
韩峤笑问:“我是公主吗?还是王子?”
“你是勇者。”
“那你的设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