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唉……帷舟小姐,锐言少爷,我这就把药箱急救包拿过来。”
谢乘章和王管家走后,谢帷舟抱着谢锐言,疯狂流眼泪。谢锐言在她的怀里,安安静静的。
半晌,谢锐言开了口:“没关系的姐姐,我有小金库,可以再买很多把一样的吉他。”
谢锐言心说,虽然它们不会再是你送我的那把,可我照样会好好珍惜它。
“我是,是觉得你的脸……你疼吗?”
“我不疼,伤疤是男子汉的勋章。”
谢帷舟破功笑出了声,笑了两下,又和他抵着额头,抽泣着说:“傻弟弟,这哪里是勋章,你破相了啊……”
谢锐言从小被夸赞容貌,闻言突然焦虑:“我会变丑?我唯一的优点要消失了吗?”
“才不是唯一的优点,我弟弟可棒了。”谢帷舟噗地被逗笑了,抱抱他,“是勋章,就不会丑的。”
画面一转,温情脉脉的拥抱没有了,哭泣的女孩不见踪影,女青年深深地看着谢锐言,再无笑容。
谢帷舟拒绝和三弟说话,冷着一张与谢锐言有几分相似的美丽脸庞,与谢乾坤一起走向了谢乘章。
谢乘章的声音带着逼迫:“你的哥哥姐姐这个年纪就做出了选择,而你呢?!”
奶奶的声音传了过来,在谢锐言梦里的形象已经变得不清晰:“乘章,总是这么压孩子,是当不好父亲的。”
“我是男人,难道要我和你一样心软,把谢三养成废物才好?”
“呵,我可没把你养成废物,反而一天天的骂别人废物。”许枝婵对谢锐言招招手,“言言,你过来,奶奶教你二胡,这是国粹,甭管他胡说。”
“溺子如杀子,你要溺爱孙子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