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锐言咬着饼干,含混不清地说:“臭直男,你夸得我害羞了。”
“再害羞点也无妨。”韩峤抽回手指,含住谢锐言回递过来的一块。
谢锐言问:“为什么?”
韩峤嚼完了饼干,并不答话,只是将额头抵在了谢锐言的肩头,闻他身上散出来的甜味。
如果韩峤是只猫,会叼住对方后颈上的一小块皮肤,谢锐言身上的触感和气味会让他尾巴竖直,尾巴尖尖疯狂摆动,没有比这更原始更纯粹的快乐。
然而他不是猫,也没有尾巴,只能做个x冷淡的人,闻闻味道就很好。
过不多时,韩峤感觉满足了,抬眼望去,谢锐言果然更害羞了,小麦色的肌肤变得像火烧云似的,鼻梁上的疤痕也染上了粉意,正一动不动地凝望着他,像要说点什么,欲言又止的模样。
“谢锐言啊谢锐言。”韩峤鬼使神差地说,“脸皮怎么能这么薄,是我平时还不够卖力?”
“臭直男!我要是有一天弯了绝对是被你气弯的!”
“生气也能弯吗?”
“在我说可以之前不许碰我,一根头发也不行!”
“好吧,晚上还过来睡觉吗。”
谢锐言起身,一手遥控器,一手抱枕。
随即,总裁霸霸被遥控器糊了裆,被抱枕糊了脸。
韩峤:“嘶……”
当晚,韩峤践行“一根头发都不许碰”的承诺,二人盖了两条棉被,被子和被子之间还放了一瓶锐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