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峤:“……?”
“吓到你了,不好意思。”韩峤把人从地上提起来,“屁股没事吧?”
谢锐言没有说话,等那阵疼痛过去,才说:“对不起啊,我为了找灵感,坐到了贝多芬的爬架上。”
“没关系,给你的房间,想怎么用都可以,只要不拆家。”韩峤对谢锐言的要求很低,“还疼吗?揉揉?”
谢锐言翘屁一紧:“你敢把手伸过来,我就咬舌自尽。”
韩峤笑了笑:“那就连舌头一起揉。”
“你又不会真揉,口嗨无效。”谢锐言忍着痛站起来,啪地合上笔记本,“你不是说不会进来的吗?”
韩峤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仔细一想,还是谢锐言刚搬到猫房里的时候发生的对话。
那时的谢锐言,全身充满了抗拒,像一只遭了虐待和驱逐后彻底野生化的流浪狗。
现在的谢锐言,则近乎看不出那样的痕迹。时间是神奇的良药,治愈了他,也治疗了韩峤。
谢锐言在这里没住多久,韩峤却已经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不记得谢锐言没来的时候,独居是怎么样一种状况。
只记得没有现在来得充实和有人气儿,那时一个人住是不寂寞的,但等到现在,却绝对不想再回到从前的状态。
“敲门你没给反应。”韩峤又上前两步,温柔又强硬地,把谢锐言咚在猫爬架上。
韩总,爬架咚开创者。
“厨房里的早午餐都没动,你一天没吃饭,我怕你饿晕了。”
谢锐言被圈在韩峤的手臂里,目光怀疑:“已经一天了?我不是只省略了早餐?才早上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