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劲又迅速被风刮没了。
韩峤什么时候回来……出差怎么能这么久?
他什么时候能再吻韩峤?他还有机会吗?
帅哥扭着一对翘屁就走了,谢锐言调转思路和方向,给这方面最有见解的女人打语音通话:“你在家吗,贺总监?”
贺桐休息日白天睡觉,晚上写文,打着哈欠问:“怎么突然这么客气?”
“我在你家小区外面。我能亲你一口吗?我发誓我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长时间的沉默后,贺桐问为什么。
“我怕是彻底弯了。”
“嚯,吓死我,我还以为你爱上我了。”贺桐对“弯掉”这点见怪不怪,“那你上来,门没锁,记得带点吃的,我今天滴水未进。”
谢锐言拎了两个大榴莲上去,如同正正经经的走亲访友。
贺桐笑他:“涂这么白,要我说,你找什么男人,对着镜子和自己亲一下,不就知道弯不弯了?”
谢锐言抿唇,瞟她一眼:“我又不是纳喀索斯。”
没有那种水仙自攻自受的需求。
“行吧,你要亲就亲。”
二人说话,调情,培养了很久的感觉,然后面面相觑,别说亲吻,连个拥抱都很成问题。
谢锐言几度笑场,而贺桐爆笑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