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孤狼”,线上论坛维护进不去,线下拐弯抹角试了几次,但韩峤都没有意识到。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谢锐言早就竭了,没想到现在又被韩峤提起。
“你想套我的话,你想扒我的马。韩峤我告诉你,你想都不要想,我反扒的本领一流,网上无实锤,都是捕风捉影,谁都没有扒成功过,一个都没有。”
“真的吗?那为什么你这三年以来操作过的账号,我都知道了?”
“?”
韩峤伸出食指,指尖垂落,用空气画了个圈儿。
“求锤得锤。我觉得我得提前给你准备好要钻的洞,以免过会儿场面太过尴尬。你喜欢方狗洞还是圆狗洞?”
“?!?!”
画个狗头形状的圈圈当狗洞后,韩峤的手指又怼上了谢锐言的脸颊,硬生生地把那个酒窝给勾引了出来。
小谢总的笑容前所未有的僵硬,比第一次主动躺进韩总的被窝还要无所适从。
“小狗,我揭了你aska的马甲,不是因为佛像和你养的小草。而且,我是想暗示你自己老实交代。给你机会你不用,还拉着我唱歌,你脑回路真清奇。”
谢锐言脱了力,完全没有反唇相讥的勇气。
都说阿拉斯加是雪橇三傻之一,谢锐言曾经觉得那是无端的污蔑,污蔑狗也污蔑他。
此时不得不说,狗傻不傻不知道,他是真的不太聪明,还没有坦白从宽,就要迎来一波“从重处罚”。
早上韩峤出门前,他享受了冰火二重天的按摩,这回的惩罚又是什么?
面前人换掉了回家时穿的西装,身上是那件浅紫罗兰色的真丝睡衣,有些薄,隐约能看见上身衣料之下明显的肌肉轮廓,宽阔的前襟前,还有些微的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