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折腾自己,你要是得了胃病或者偏头痛,不养个大半辈子的时间,好不了。”
“不会,韩峤,我还要照顾你,怎么能得那样的慢性疾病。”
“你自己知道就好。”
韩峤目光微暗,从门边柜摸出一个蓝口罩戴上,防止自己也循着酒味醉倒,走过去把谢锐言扶起来:“既然这么痛苦,你要不要和我……”
和我分手?
话还没说出口,就被酒鬼隔着口罩,亲在了嘴唇上,还哧溜了一下,留了酒精加口·水的印痕。
没有当场用唇肉亲住的感觉,让两个人都有些不爽。
韩峤重新调整口罩在鼻梁上的角度,不让酒味往他鼻孔里钻,但谢锐言刚刚亲的一下,却是贴着下半张脸,飘进韩峤的唇缝里。
后知后觉的酒吻。
谢锐言全身散着酒气,身体发僵,却是不上脸的,没有一处酒醉的痕迹,眼神也清明,反倒是韩峤被他的气味熏得额头都泛了红。
“对不起,我在贝多芬的房间里喝酒了。”谢锐言又贴著书桌滑了下去,哑着嗓音,像只被抛弃的大型犬,“你才刚和我确定关系,就琢磨着不要我了吗?”
“没有,只是怕你憋得难受,我们在床上并不合拍,不是吗,这段日子,你为我而忍耐,我都看在眼里。”
“为什么啊。”谢锐言爆出一声哭音,又用脱力的手指去掐掐腿肉,把委屈劲全盘收了回去,“韩峤,说清楚,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对我没反应吗?我化妆技术很好,还可以去买那种连体的义·乳,只要你愿意……”
韩峤脚尖踹开空酒瓶,挪动酒箱,坐到谢锐言的身旁,圈住他肩膀,指尖拍拍谢锐言撅起的嘴唇。
“不是你的问题,锐言。我说过我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是玩笑,也是事实。我心理上喜欢女性,但是生理上平等地对所有人冷淡。这段时间,我试了很多办法,但效果不大。”
“那你平时都不……那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