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好了想,至少他们还能接吻,那不是别人,是韩峤的嘴唇。
呜噫。
韩峤笑眯眯地回答:“好啊,回去亲亲。”
回房回床,在床上像对互相叠叠乐的喵子和狗子。
嘴都酸了,反复地咽下属于对方的酒·精,到后来,竟然分不清呼吸和气味属于谁。
“韩峤,你醉了吗?”
“你喂过来的酒太多,我的意识快飞了。””那都不算是酒了,不知道被唾液稀释了多少倍。“谢锐言给韩峤盖好被子,自己也钻了进去,只占了三分之一的床,躺成一条直线,“你醉了会变得好黏人,快点睡吧。”
“你不喜欢我黏你吗?”
“不是这个问题,我可是随时准备好要火山喷发的啊!”
“辛苦你,锐言。”韩峤摸了摸谢锐言的脸,“我也会努力的,哪天有了反应,我第一时间通知你,完成你的心愿。”
“你打算完成几次?”
“如果可以,我希望是,一百万次。”
“?”
不支何撩!
虽然韩峤已经很久没有睡不好,但是谢锐言又想把他送去让老医生扎针灸了。
全部扎在韩峤的承扶穴上,扎成一个韩刺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