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桐安慰:“你别低落,我知道你从来就不擅长谈判,更何况现在连一点实权都没有。”
谢锐言回答:“谢谢贺姐姐的安慰,但我没有低落,至少琴鹤被是被迷笛接手,他们公司的黑料出了名的少。”
“你竟然这样乐观?你还是我认识的谢锐言吗?”
“一个谢锐言倒下了,千万个谢锐言站起来。”
“什么让你振作?是大□□还是爱情?””作为小谢总的时代结束了,egon却没有。“
把这个‘小’字拿掉,哪怕注册资本只有三万元,谢锐言也是神秘的幕后控股人,e总。”你怎么这么疯,你又要玩精分?精分我是专业的。你来吗?来,怎么不来。这件事,你打算告诉舟总吗。我和我姐好好谈过了,你和她谈过没有?我和她谈,我不是找骂吗?“贺桐败在了谢锐言迷惑的目光中,“好吧,昨天下班的时候我想找她,结果她绕开我走了,光明正大地绕开,还平地绊了一下。”
贺桐说到这里,心情莫名舒畅。
原来大部分人对上感情,就会变怂。”这两天我去准备注册公司的材料,下周一我们大厅窗口见。ok,哪里有谢焚琴,哪里就有贺煮鹤,你男朋友不吃醋就行。“谢锐言抓了抓头发,故作轻松地问:”谁和你说我有男朋友?你的死对头韩总。那他有没有说我男朋友是谁?“
贺桐奚落他:”你男朋友是谁,你自己还不知道?“
贺桐问新公司名字,谢锐言想到手摇餐铃,于是定名为铃音。
新的一周,谢锐言又和贺桐搞了新的工作室,整周都在为新公司的注册奔波。
谢锐言仅是技术入股,公司暂时没有他的姓名。
而贺桐作为法人,被谢帷舟迅速地检索到。
贺桐接到谢帷舟的电话时,在新办公室吃一块压缩饼干充饥,差点噎住。
“舟总……咳,有什么事吗?”
她问完,想到自己已经不是谢氏的经纪人,不用再这么叫谢帷舟。但习惯是可怕的,她也无法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