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峤通话的时候,谢锐言在旁边换好了衣服,见他挂了电话,立刻低声询问:“刘董怎么了?”
“有人拿刀追杀他,他快路过小区了,我下去接应,喊保安和伏羲的保镖。”
韩峤来不及换掉睡衣,抓起外套就跑出去按电梯,谢锐言抓起客厅书架上的墨镜和口罩也跟着冲了出去,风驰电掣如同滑行中的雪橇犬。
韩峤:“你怎么——”
“人多力量大!我戴着口罩呢,发型也变了,还有刘董送你的这副墨镜,不怕被人认出来!”
韩峤拦住他:“不是,你不用——”
“我都听到了,事情也因我而起,我手撕王意,也往火上浇了油。”
“不是你的错,你不用冒险!”
“刘董也是我的朋友,我知道他有危险了,还能放下他不管吗?”
“那好,自己的安全第一,知道吗?”
“明白,长官!”
“……”
谢锐言回答得这么严肃认真,紧迫感却被冲淡不少。
双电梯一台维修一台莫名停运,赶上电梯房通病,韩峤重重叹了口气,和谢锐言一同飞快地从顶楼楼梯往下赶,跑出了新速度。
韩峤心里七上八下,攥着手机,稳住自己的情绪。
刘岭福大命大,一定会没事,他们一定赶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