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韩峤察觉到了谢锐言的不对劲,按住了怀里躁动的人。
谢锐言平时虽然脑子里有很多大胆的想法,但从来都不会这样堂而皇之的扭动又呻·吟,听声音甚至比刘岭被匕首划伤时来得还要痛苦。
“你是怎么了?”
“没,没事……”
“你不像是没事。”
嘴唇都发白了,怎么可能真的没事?
韩峤连忙贴过去查看,只能听到谢锐言的呜呜声。
谢锐言边呜边说:“没事,可能是泡面不新鲜,我有点反胃,还有肚子,我……嗯……”
上星期出厂的品牌杯面,韩峤吃了无事发生,但听到谢锐言这么一说,不免担心起来。
“你去上厕所,我发邮件给厂家反馈。”
“真没事,我不想上厕所,我翻个身就……嚎!”
“床咬你?”
“肚,肚子……疼……韩……韩峤,帮我揉揉,抬胳膊更疼……”
韩峤揉了一下,感觉异样,就停了下来。
感觉不太对劲,不能乱揉,揉出问题了更可怕。
“看你刚才打王意的模样上蹿下跳的像会轻功,就差飞了,可能是急性肠胃炎……等等,你小时候割过阑尾吗?”
“没……没有,我小时候吃得不多,吃完饭也不太爱动弹,不像现在一顿三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