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锐言还记得它的领带尖挠在自己腿上的一点点痒,那时的心里有酸也有甜。
谢锐言额间流下冷汗,爆出一声难捱的痛哭,扑过去把领带攥在手里,死死地捏着它,坐上半年没有人睡过的床,解开了自己的衣扣。
……
不知道过了多久,领带被身下的汗液打湿,韩峤的气味已经淡了,取而代之的是深重的惧怕和负罪感。
韩峤还好吗?
韩峤在做什么?
他是不是把这一切都搞砸了?
谢锐言将领带勒得更紧,要浇灭自己可耻的行为的冲动。
他哀哀地哭了起来,在不合时节的棉被里边闷声嘶喊。
“啊……啊啊————”
他不敢喊出韩峤的名字,怕被谢乘章听见。
……
两天过去了。
谢锐言没有进食,胸闷到呕吐,到最后,能吐出的只有胃液和胆汁。
谢羽好奇地抵着门,却听见哥哥痛苦的声音,跑去找茹寸心:“妈,你帮帮三哥吧,三哥快要死了!”
茹寸心膝头盘着一只乖巧可爱的沙皮犬,来回地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