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锐言连忙护住他的后脑勺,牢牢圈住这人的腰。
“韩峤!!韩峤????!”
……
谢锐言打了120急救,喊来刘岭,一同办完入院手续,又扶着韩峤做了核酸检测。
刘岭也要跟着做,然后一起陪床,被转醒的韩峤婉拒。
刘董只好走了,回头在电话里心酸抹泪:“有了男朋友,忘了老同学。”
“我们的nova三代还没出来,起码你得留在那里,帮我照顾下小庄。”韩峤边咳嗽边说,“你前段时间到处飞,做检测太频繁,习惯性流鼻血,鼻黏膜还很脆弱,我不想让你鼻子再痛一回。”
“谢锐言都做了,我也做一下怎么了,你说过一米九的汉子不能怕流血牺牲。”
“岭儿,不是这么说,苏格拉底说过,咳咳咳……”
“别解释了,苏格拉底可不这么咳嗽,瞧你的嗓子跟被搓衣板和键盘联合糟践过似的。好好休息,我挂了啊。”
韩峤挂了电话,见谢锐言抱着手臂,面无表情地看他。
“你生气了吗?”
谢锐言抬手,在单人病房里一把摘下口罩。
“别摘,戴回去,当心传染。”
“肺炎,普通肺炎,你传染不了我,我可是阿拉斯加。”谢锐言坐在病床边上,把韩峤的小腿肚重重一压。
“唔……!你怎么,又增肌了?”
这股附加了体重的蛮力是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