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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峤提起声线,用谢锐言教他的技巧,软着嗓音喊了一声“老公”。

谢锐言把韩峤一把拉到了浴缸里。

新买的泳裤没能用上,甚至连包装袋都没有拆。

说好的养肝养肾又推迟了。

二人也没能好好洗澡。

谢锐言的生日和谢羽间隔得不算远,还是个电商平台大促的好日子。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11月11日的光棍节。从生日来看,谢锐言似乎能成为“总攻”。

谢锐言很少谈起自己的生日,自从那年他的电吉他被弄坏之后,他就不怎么喜欢过生日。

韩峤和贺桐在日积月累的互相试探和逐步信任之中,把谢锐言的生日和想法打听得一清二楚。

赶上韩峤给谢锐言过第一个生日,谢锐言的鼻尖被抹了一小坨奶油。

谢锐言:“好歹和我说一声,蛋糕差点就买重复了。”

原来他不是不过生日的,只是喜欢给自己买个巴掌大的小蛋糕,插两根数字蜡烛,藏起来偷偷过生日,再偷偷吃掉。

“你是小看我们两个人的胃口吗。”韩峤边切蛋糕边说,“和你说了就不叫惊喜了。你在飞机上也这么和我说过。”

被反将一军,谢锐言反倒露出酒窝,噙着笑和韩峤分食切下的第一块蛋糕。

韩峤舔掉了奶油,嘴唇没有离开,轻轻往下移。

谢锐言突发奇想:“韩峤,你说,是不是每个部位都能抹奶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