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韩峤的头型周正好看,从一定程度上缓冲了这谁剪谁凶的发型。
“果然没有一个人能笑着走出理发店,长得好看的人也不行!”
“新发型丑三天,等长自然看顺眼就好了。”韩峤自我安慰,在谢锐言的放肆大笑中轻rua狗头,“乖,大哥疼你。”
“韩哥。”
“小朋友。”
“以前你这么叫我,我没有太多的感觉,最多会生气,觉得你看轻我。”
“现在呢?”
“我会波kki,并且让你知道我不小。”
当晚,谢锐言边调整急促的气息,边断断续续地笑着说:“这下我总算有种和猛男在恋爱的感觉了。”
从前是大美人,如今是大帅哥,头发短短的韩总极具攻击性,板起脸的时候,谢锐言放不出一句屁话,还反复地思考自己是不是哪里惹恼了大猫。
其实韩总下午的时候只是在思考把剪下来的头发送到哪家手艺精湛的店里做发套。
谢锐言垂着眼,视线和处于下方的韩峤相接。
“我叫声老公,你敢答应吗?”
“之前不是叫了吗。”
“那不一样,现在在家里。”
“嗯,好啊。我不光敢答应,也敢叫你老公。”韩峤扶住谢锐言,感受这人的灵活柔韧和温和隐忍的退让,“但我不再是妈咪了吗?”
“也是妈咪。”谢锐言单手撑着对方的身体,从喉间挤出一声低叹,“你是我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