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实话?”
“我向你保证。”
两方人对峙许久,谢锐言又给这家其他老少鞠了深深的一躬,挽着谢帷舟的手臂离开。
谢锐言问:“这件事,真的没有真相?”
“所谓的真相,只有跳下去的人知道,事后人们再怎么说都是猜测,凭借证据也只是推出一条逻辑链,无非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谢帷舟握住谢锐言的手腕,翻转过来,看那道再难消除的疤痕,还有被刀刃切割成两半的分号纹身。
“无论遇到了什么,你都不要做跳下去的人,还要做阻止他人这样做的那个人,知道吗?”
“我有要保护的人。”谢锐言回答,“因为他的愿望是守护他人,我也会像他那样,去珍视身边的每一个人。”
谢帷舟抬眼,凝望着谢锐言,眉眼之间有隐隐的期盼。
“我相信你。”
遗留问题还有一些,谢帷舟为两家人追加了一笔赔偿,而谢锐言抽时间和贺桐一起筛选了一批新经纪人,组建了铃音的ace团队。
不光要写歌、进行人员管理、和歌手们磨合风格,谢锐言还被楚源邀请,作为特约嘉宾去参加演唱会,在他们的摇滚乐队里编入小提琴。
这个繁忙的十二月,谢锐言后天习得的“老毛病”彻底爆发了。
数月前,离开韩峤家后,谢锐言回了宅子,发现错拿了韩峤的领带,并使用了它。
从此以后,在谢锐言压力大时,事情便有了一种全新的解决方式。
他忙完一阵,裹在被子里不知道在干些什么,直到韩峤把被子一掀,作案现场暴露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