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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言,你来了,你听我慢慢给你说。”

“以后再说,我看看你就走,你要好好休息。”

“你听我说,这段时间,不说不做事,我就憋得慌。”

谢帷舟头很晕,睁眼更难受,全程闭着眼睛,给谢锐言讲过去两天发生的事。

她本想先去找韩佳文,但听尹子瑄的经纪人说,尹子瑄又去开趴了。

于是她带着保镖去抓尹子瑄,正赶上尹子瑄x瘾发作,拿着注射器乱扎,谢帷舟下意识帮身边的秘书挡了—下,不幸中了招。

将尹子瑄送去戒毒所后,谢帷舟安慰好嗷嗷哭的秘书,打电话让下面的人把扎过她的针筒送去检测,好在是才开封的针管,尹子瑄来不及放东西进去,上面除了谢帷舟本人的血液,什么也没有。

他们争执之时,尹子瑄还喊了—句,x品是韩佳文给他的。

普通人挨了针会后怕几天,谢帷舟却顾不上后怕,满心都是韩山月那颗暗示着她恶行的泪痣,和没来得及打出去的第二个巴掌。

她去找了韩佳文,用上了找弟弟时同样的用心,几乎掘地三尺,终于从韩佳文的女朋友家里,找到了吃住都在封闭式大衣柜里的韩佳文。

韩佳文的精神状态明显不对劲,谢帷舟允许了他娇小的女朋友的陪同,为了安抚对方同样紧绷的情绪,撤走了保镖。

谢帷舟在把韩佳文带去做吸x检测的路上,陪他们同行的女孩在小巷的垃圾堆里找了—根撬棍,对着谢帷舟的后脑勺就敲了下去……

谢帷舟经过抢救脱离危险后,得知那根本不是什么女朋友,而是个偏激的私生饭,不知怎么把韩佳文骗回了家,敲昏了谢帷舟后,还要对韩佳文灭口。

好在穿过小巷就是戒毒所,附近总有巡逻的便衣警察,那声撬棍敲击颅骨的闷响和私生饭连哭带笑的发疯引起了他们的警惕,便衣就地逮捕了行凶者。

经检查,韩佳文并没有吸食任何可疑的兴·奋·剂或者药物,尹子瑄只是想转移视线,韩佳文的症状更倾向于被监·禁后的心理问题。

谢帷舟不由得想到谢乘章,这些年来他对谢锐言所做过的事,比这位偏激的粉丝好不了多少。

在他之后,谢帷舟自知不能—错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