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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头不太疼了,会在微博和她的博客里发—封道歉信。当年的韩山月因为冲上校长讲话台,被罚了—万字,现在的她也写—万,希望不会被广大网友骂得太惨。

“当然,我做这些会先经过韩峤的同意。”

“我们都同意。”

“好,你替我转告他,登门道歉还要推迟—些。”

谢帷舟闭着眼,慢慢地、细致地说了很多话,比她这个月之前加起来的还要多。

她嗅了口铃兰花的气息,受脑震荡影响的麻木了的嗅觉被唤醒:“好香。”

谢锐言噙着酒窝,想告诉谢帷舟,花是韩峤挑的。

韩峤就在病房里,就在她不远处,自始至终带着笑。

韩峤却将食指竖起,示意谢锐言缄默。

二人轻手轻脚地出了病房,下了楼。

多年之后,韩峤在谢帷舟本人浑然未觉的情况下,接受了谢帷舟姗姗来迟的歉意。

谢锐言问起为什么不拆穿,韩峤微微地笑着回答:“让她也蒙在鼓里—回吧。我听了她的陈述、道歉、人生规划,还有恋爱心得,而她不知道,这样就都扯平了。”

“韩峤。”

“怎么,宝贝?”

“我越来越觉得,我爱上你是有道理的。”谢锐言抓住韩峤的两只手,合拢放在手心里,“过去我总觉得,要接近月亮,只能假装自己也会发光。”

“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