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皓看着那沉默不语的青年,笑了,“我再加十万,三十万。老土套路就是要钱多才好玩,对吧。”
见那个中年人半天没说话,他慢慢脱下西装外套,给自己松了松领带,随后指着青年说:“我的人,没意见吧。”
李总脸上松垮垮的赘肉抖了几抖,似乎和它的主人一样生气,最终甩开青年的手腕,头也不回地走了。
沈清皓向青年招了招手,“美人,过来扶我进房间,我有点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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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江倒海的胃总算消停下来,沈清皓迷迷糊糊躺在床上。
不知躺了多久,待浴室里的声音停了,他也差不多从醉酒状态中清醒过来。
只见他刚刚买下的小鸭子裹着浴袍走了出来,黑发半干,发尾还有没擦净的水珠,眼尾晕着一团被水汽蒸出来的藕粉。
林亦问躺着的年轻男人:“要我帮你擦擦吗?或者你进去洗洗,还是”
“不用,我来之前洗过澡,刚刚也漱过口了。”那个人回答道。
林亦点点头,解开带子顺应了他。
第一次被人抱的感觉很奇怪,另一个人的温度从指间传来,身上一阵钝痛。
林亦感觉这更像动物世界里的野兽捕食,这个人是狩猎者,他是猎物,只不过他不会逃跑,会顺从地露出后颈让捕食者咬住,即便出了血也没关系。
说残忍也不残忍,说不残忍也残忍。
他不会像真正的猎物那样被开膛破肚,不过结果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场狩猎直到凌晨三四点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