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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要做到真的让【燃烧】恢复它一开始的模样,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温详午不懂,可席峻知道,席峻了解,席峻也知道要怎么做。

因此,温详午就只能独自在别院吃晚饭,像是以往一样,自己孤孤单单的,听着刀叉和盘子敲打在一起的声音,脸上不喜不悲的,看着周围待命的仆人,觉得日子有些难过了。

曾经的日子,可不是这样难过的。

温详午叹了口气。

盼了三天,席峻终于是来了。

带着一身的疲惫,风尘仆仆,带着些许酒气。

席峻破天荒的在谈正事的时候陪着客户喝了一杯。

虽然席峻一直以为自己不是个习惯在谈工作的时候喝酒,相当有自制力的人,但是最后,还是为了能让记者松开这张咬着温详午精神病的嘴巴,陪着喝了瓶白的。

酒味开着车窗吹吹冷风散了多半了,席峻脸上的红晕却依然可以看见。

温详午皱着眉头看着席峻,席峻的手压在温详午的肩膀上,温详午撑着手杖才没有摔倒嘴巴想说什么,又紧紧的闭上了。

正在温详午想要后退一步躲躲自己不适应的酒气是,席峻却因为失去了了温详午的支撑向前一个踉跄就要倒在地上。

左泰和刚把席峻的外套挂在门口的衣架上,扭过头只听见一声重响,随后是香樟木手杖和红木地板撞在一起的声音。

温详午抱着席峻跪倒在地上,醉的不太清醒的席峻靠在温详午的身上,脑袋就缩在温详午的颈窝,鼻息不断的打在锁骨上,双腿侧卧在地板上,温详午的右手紧紧的搂着席峻,左手撑着地板防止自己承受不了席峻的体重,双腿跪在地上。

刚刚那声重响就是温详午双膝直接跪在地上的声音,香樟木的手杖甩的老远。

左泰和连忙将瘫软了身子的席峻拉开,将温详午搀扶起来,叫来了佣人扶着席峻去席峻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