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清?温详午扶着桌子,听席峻说这些话,长长的叹了口气。
像是为胜利的自己喝彩一般。席峻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这样的想法。
“你赢了。”
席峻看着温详午的脸,哽咽了一下。
“你赢了。”
喃喃了一句,席峻的声音很轻,却很低沉。
“你赢了。”
话说完的瞬间,把一直戴在手腕上的黑曜石手链取下,随手扔在了两个牛皮纸袋上,随手拎着外套走出了房间。
我赢了吗?
温详午的手指紧紧的抓着桌子的边缘,讽刺一样的笑了出来,却又用带着眼泪的表情盯着桌子上的两个牛皮纸袋子。
我赢了?
我真的赢了啊。
温详午的脸上露出了畅快的笑容,最后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松开了支撑着自己身体的手,原地踉跄了两步,最后大笑了三声,声音弱了下去,跪倒在阳台前。从窗户能看见席峻一步步的走向别院的大门,每走一步温详午都要失声痛哭一声。直到席峻的背影消失在温详午视线范围内时,温详午才趴在地上嚎啕痛哭。
“为什么?”宫澄岚听见温详午说出这样的话,简直不敢相信,“什么叫不跟我走了?”
温详午已经看过了席峻给自己的牛皮纸袋里的内容,一边看一边抽着鼻子。
他自己也不记得自己有过这样的简历。温详午看着附上的那些画作的扫描,还有自己这一年半在凌晨发表过的作品稿件,谁都得说一句这份用心难得。
“你到底怎么想的?你不跟我走?那你还想怎么样?你要看着席家垮台吗?不可能的,席项是算计过你的,你在看到席家垮台之前,自己都自身难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