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刚五月,天又不热,付竞笑着挑面,问:吃两口辣的哪儿就这么严重,我昨晚不还吃了吗?
那不一样,林绪说:你现在吃,如果再上火了,伤口容易发炎。
付竞:
明明没吃辣,屁股忽然又开始火燎燎的是怎么回事?
挺疼吧,林绪语气有点抱歉:我下午去给你买点膏药什么的。
没事,付竞故作淡定的吃了口面,说:就有点裂而已,又不会得痔疮,过几天就好了。
买点吧,林绪说:以后可能会用到。
付竞想了想,在心里叹了口气,还是点了头:好吧。
没法不妥协,林绪的型号确实太大,哪怕稍微小一点,他都不会这么的嗯。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在吃饭的时候说这些?
付竞搓了搓自己的耳朵,埋头大口吃了口面。
一说到以后,林绪成功在付竞脸上捕捉到一丝名为悲哀的情绪,无端又想起自己压迫小学弟的过往,那时候,付竞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吧?
一声不响的吃完了面,整个午餐时间,林绪都在郑重的思索着以后的事。
付竞过来收碗筷,端到洗碗池那边去洗,发现林绪还坐在那儿走思,随口问: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