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付竞手速飞快帮人系好了衬衫,小心翼翼别回裤腰里,又赶忙给他系上外套扣,最后终于烫手似的松开他,赶紧往后退了一步,胡说八道着接了句:外头天冷,一会儿要出门,我想看看你有没有穿秋裤。
然后你就开始解我的衣服,林绪强调说:还是在三面都是玻璃窗的阳台上。
别生气别生气,付竞面容带苦的笑着的安慰着他:有床单被罩挡着呢,不怕别人看见。
林绪扶了扶领带,高傲的抬着下巴,姿态极尽优雅的瞄他一眼,然后端盆进走人,扬长而去。
付竞站在原地尴尬不已,搓搓脑门,仰头朝人喊了句林学长我错了!
端盆走的人没鸟他,付竞摇头啧了声,回了自己屋先换衣服。
林绪是不可能因为这种事儿生他气的,付竞清楚得很,林绪也清楚,只不过当初林绪想碰他,也被推开过太多次,林学长也是有自尊的,被人拒绝了,谁心里还能没点不平衡?
林学长的好脾气都是对外人,对自己人,脾气大得很。
付竞敲进林绪的屋,热络的搭话要帮人提行李,就见林绪坐在床边,鼓捣着床头柜上花瓶里的玫瑰花。
玫瑰花是新娘的捧花,付竞给人找了三个宽口的玻璃花瓶,一大束花刚好插满三个瓶,这两天林绪给花换水换得勤,花长得也够精神,花瓣上水珠莹润,三束玫瑰全都红艳欲滴,他俩在床上激酣鏖战颠鸾倒凤的时候,整间屋子因为这几束玫瑰,还有了点儿新房的意思。
付竞说,等有空买点鲜花保鲜剂,让这花保持的持久一点,等花枯萎了,他就把花瓣做成标本,再送给林绪当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