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时候,我终于意识到,尼玛,是不是我真的发烧了?
本着去买一根温度计来验证这一点的宗旨,我下了楼。赶上帅帅下夜班回来,楼下碰见了。他吃惊的问道,哥你怎么回事儿啊,脸色怎么这样子啊!
我说我是饿的,别废话跟我下楼,买点吃喝的。
结果帅帅陪我去不远处的药方买了一根温度计,五块钱就这样没了……
再然后,弄了一盒感康,貌似药方的白大褂给我推荐了几款看上去更高级包装更好的药,但是我不认识没敢买,还是熟悉的感康。
回去之后测了一下,尼玛39度高高的!这下好了,踏踏实实的养病吧。吃药了,帅帅给弄得稀饭和咸菜,吃了点,更恶心……
那个时候,真心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帅帅真仗义,说哥啊,你这也不行啊!就看我们打架一次,就病成这样了,你也太让人无语了……
我浑身无力的骂道:你丫傻逼吧,明明我也打了来着,那个白胖高谁干出鼻血来的啊……
就这样,有人说话心情稍微能够好点有限。
可是晚上帅帅还要走,他觉得我这里还是需要有人照顾一下。万一吃完药没好的话,必须就要医院一日游了。这操行也没法自己开车啊!
怎么办呢?他说要不然让朵朵给你看着吧。
那个时候,他和朵朵的关系比较固定,我们也已经比较熟了。
我当时就觉得不合适,说那不成。怎么能让你媳妇看着我呢?要是让涵涵过来下来还差不多,说完这句话我自己都乐了。
从一开始我们和楼上四个妞刚认识的时候,都已经挺长一段时间了。我一天天的也不是特别缺女人,所以当时那点小心思早就不想了。
换句话说,这会说这些,就是开玩笑。苦中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