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封戚的眼神正是如此,他是一种想要将季衷寒弄碎的目光,用撕咬,用侵占。
封戚低声哼道:“是吗?”
说罢,他的手就掀开了季衷寒的衣服,贴住他的背,以暧昧的轻柔,厮磨着他的腰线。
季衷寒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身体本能的应激反应让他浑身颤抖着。
他强忍着难受:“不想我吐你一身的话,就给我滚开。”
封戚的回应是,一把抓住了他的长发,逼迫他露出颈项。
和白天的狠咬不同,最先触碰到脖子的,是湿软的唇,封戚在吻他的脖子。
季衷寒身体颤抖得愈发剧烈,就像被蛇捕食住的猎物,动弹不得。
眼角的余光里,还能隐约看到封戚抓着他的手背,一抹鲜红蛇尾。
封戚从他的颈项来到锁骨,掌心也放肆地从后腰潜至前胸。
衣服隆起的弧度,足见里面的手有多么大力地揉捏。
季衷寒想喊救命,只是张开唇,都能感受到自己的牙关在压抑不住地轻颤。
他出了许多汗,这汗并没影响到封戚的手感。
封戚只是挑逗般摸着他,抓住他下巴的手,往上走,捂住了他的眼。
视线被剥夺的那刻,双唇也同样沦陷。
焦躁的,霸道的,似野兽的亲吻。
要舔舐地口腔的每一寸,掠夺他的舌尖,啃噬他的嘴唇。
这不是一个表达爱意的吻。
这浓烈的情绪,用恨更恰当。
封戚的大腿也顶进他的双腿间,放肆上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