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衷寒忽然很想问一个问题“如果在休息室里,我真的走了,你会放手吗?”
封戚皱眉“我不喜欢这个假设。”
季衷寒便没有追问了,封戚亲了亲他脸颊“走吧,我们回包厢。”
季衷寒乖乖地被封戚牵着,直到抵达包厢门口,才被松开。封戚知道他想避嫌,没有勉强他。
当晚,封戚确实没让季衷寒喝酒,酒几乎都是封戚帮忙喝的。
林芮赶来的时候,封戚已经瘫在沙发上。
季衷寒和林芮艰难地把封戚送到酒店后,林芮刚直起腰,就见之前还一直昏迷不醒的封戚,躺在床上,在季衷寒看不见的角度,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
林芮顿时懂了,她对季衷寒说,她出去买醒酒药,让季衷寒等她一会。
季衷寒轻轻地喘着气,对她说好。
林芮走出了房间后,闭上眼,心里默默地同季衷寒道歉。
她到现在还清楚地记得,那一日,她从季衷寒的房间出来后,回到封戚那里,将季衷寒的所有反应说给封戚听。
只因她要和季衷寒说什么,不管是封戚的过去,还是曾经受过的伤,一字一句,皆由封戚指示。
至于林锦和她父亲说的那些话,是林芮补充上的。
当她描述到,季衷寒因为林锦所说的那些话,而红了眼眶时,分明膝盖仍因为旧疾而剧痛的封戚,却笑得那么畅快。
其实封戚雨夜天里,会旧疾复发不假。
但伤痛的程度,不该那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