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让步惊天感觉到心中无尽的寒意。

他全力一击之下，竟然被林墨一指破灭！

林墨！

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妖孽啊！

虚空之中，那毁天灭地的移海掌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不见了，而林墨手指也是轻轻的收了回去。

一切归于平静，可是步惊天心中的惊骇，却是久久不能散去。

“你究竟是谁？”

“你不是刚刚突破先天吗？怎么可能这么厉害？”

“我全力一击之下，你怎么可能如此轻而易举的破除？”

步惊天的脸上满是惊骇，满是不可思议，朝着林墨震撼的问道。

“没有什么不可能，一切皆有可能！”

“驱使毕竟只是驱使，怎么比得上掌控？”

林墨那淡漠的声音响彻虚空，那双眼之中，带着一股似乎是飘渺，又似乎是淡漠的目光。

此刻的林墨，似乎在指点步惊天，又似乎只是在抒发心中的情绪而已。

此刻的林墨，让人感觉到虚无飘渺，让人感觉到梦幻。

“驱使？掌控？”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