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秦月灵心里虚啊，乖乖地跟在他后面。

她没有发现身后那些小护士铁青的脸色，她们也没有想到打脸来得这么快。

“等多久了？”

欧阳彦进了办公室，照例给秦月灵倒了一杯温水。

杯子是一个可爱的马克杯，是秦月灵厚着脸皮自己拿过来的。

美其名曰节约纸杯，提倡环保。

她拿过来的马克杯是一对，情侣的。

但是另一只一直被欧阳彦放在柜子里，没有用过。

没有扔掉就已经算好了，秦月灵又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

“有二十来分钟了吧，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秦月灵喝了口水，笑眯眯地拍马屁。

“欧阳医生，你给我倒的是什么水啊？为什么这么好喝？好甜哦！”

欧阳彦对她这种彩虹屁土味情话之类的已经免疫了，他淡定地指了指平时洗手的水池子，再敲敲另一张桌上的烧水壶。

自来水，烧的。

这梗被他接得着实有点尴尬。

秦月灵傻兮兮地笑两声，还一本正经帮他打抱不平：“你们院长好抠门，难道连矿泉水都给你们提供不起了？”

“有，在那儿。”

欧阳彦抬手指向门后的饮水机。

“那你怎么给我喝这个？”

秦月灵马上垮了脸。

“你不是说甜吗？”

欧阳彦笑得颇有点恶趣味。

“我那么心疼你，你一点儿都不心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