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抱着吧。”泰妍哼了声，不说话了，也不挣扎也不动，像个芭比娃娃似的。

“还疼么？”

“你说呢？”泰妍瞪着刘一，眼睛很红，道：“我、我就是活该，你别气我，我真报警。”

“报警干嘛？”

“把你抓起来！”泰妍恨恨地说道。

“就因为我不和帕尼结婚？”

“对！”泰妍推了刘一一把，转过身看着他，道：“为什么必须是sunny，你说喜欢我们都是一样的，那为什么不能是帕尼？”

“如果你能站在我的立场，或者sunny的立场想一想，你就不会有这种问题了。”刘一轻轻环住泰妍的腰，道：“现在我每天死掉的百分之九十的脑细胞，都在想这些事情。怎么能让你们都感到幸福，怎么能让你们觉得我没有偏爱谁，但是你说，我做得到么？”

“千错万错，错都在我，我不该这么花心。你可以在心里骂我人渣，甚至骂出来也行，但是我问你，现在让我离开你，你觉得我做得到么？你做得到么？”

“所以你就有恃无恐？”泰妍盯着刘一，道：“你真卑鄙。”

“对，我卑鄙。”刘一点点头，承认了，脸色变得有点难看。

“你其实已经把一切都想好了吧？谁在什么位置，你都已经定好了吧？无论我们做什么，都不会改变你心里的想法吧？在你心里，那个位置就是sunny的，那个位置就是允儿的，我、永远也没有机会，对不对？”

刘一苦笑了一声，道：“你想让我怎么做，按照你的想法，伤害sunny？”

“你不想伤害sunny，那我呢？帕尼呢？”

刘一微微皱眉：“所以现在你是在问我，你和sunny一起掉进汉江，我会救谁，是这个意思么？”

“对，你替我说了，你会救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