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伦也看见了曾曼,揶揄道:“唷,曾医师起来啦?我还以为你会睡到日上三竿。”
曾曼也不跟他瞎扯,开门见山道:“费伦,你什么意思?我的衣服呢?”
“已经洗好烘干了。”费伦笑着打了个响指,樱子立即取了曾曼的全套衣物包括内衣裤来。
曾曼接过翻来覆去地看,还像缉毒犬一样时不时的嗅嗅,仿佛那洗得洁净如新的衣服上有什么脏东西似的。
费伦随手在幸子颇具规模的胸脯上摸了一把,道:“我没有对着女人衣物发泄的习惯,这一点你大可放心!”
见幸子只是脸蛋微红,并没有抗拒费伦的爱抚,曾曼啐了一口,拿起自己的衣物蹭蹭蹭上楼去了。没过多久,她又穿戴整齐,转了回来。
费伦见曾曼素面朝天,便吩咐道:“幸子,去把你的化妆用品拿一套过来送给她。”
曾曼阻道:“不必了,我不习惯用别人的化妆品!”可惜她的话在这所豪宅里根本不顶用,幸子冲费伦微一鞠躬,转回卧房拿化妆品去了。
曾曼气哼哼地坐下,看也不看费伦,端起牛奶就喝。
“我说曾大医师,你哪儿来这么大火气?这里貌似是我家耶!”费伦哂道。
“真是你家吗?”曾曼颇不信任的语气再次让费伦感觉到女人的不可理喻。
好在这时幸子已经转回,手里拿着一个lv的化妆包,捧到曾曼面前,道:“小姐,请笑纳!”
曾曼接过包,拍了拍,冷笑道:“费伦,麻烦你装阔装得专业点好不好,哪有给仆人用lv的?一看这包的样式我就知道是仿的。”
费伦已对曾曼的挖苦见怪不怪,懒得理她,自顾自对付着面前的早餐。
曾曼将杯中牛奶一饮而尽,拎着化妆包去了楼上客房。
到了房中的梳妆台边坐下,曾曼不甚在意地打开了化妆包。她一直以为包里的化妆品是次货,只打算薄施粉底,把今天将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