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伦再次喊道:“ff366立刻停车,否则后果自负!”
“吱——”
跑车上的人终于怕了、慌了,害怕枪法贼准的费伦直接爆胎,立刻把车靠到路边,停了下来。
费伦驾着铁马过去别住保时捷,连头盔都没摘就跳下了车,靠近保时捷后,第一件事就是飞起一脚踹掉了那支被他打坏了的倒后镜。
见费伦如此暴力如此生猛,跑车上的人甚至没敢在当时下车。
费伦用枪指着车窗,喝道:“滚下来!”
保时捷上是两个公子哥,见费伦如此凶残,迫不得已,终于打开门,走下车。其中一个眼袋浮肿的家伙色厉内荏道:“什么事啊,阿sir?我们就是开开车而已,用不着拿枪指着我们吧?”
费伦冷笑道:“没别的意思,刚才我踹掉你倒后镜时枪走了火,现在这手僵住了,回不过来腕,只好这么指着!”
俩公子哥一听,差点没吓尿,你丫枪都走火了还敢指着人?两人赶紧向旁边闪开,却忽略了费伦的诡辩,他实际上是先开枪打爆了倒后镜才把它踹掉的。
这时,莫婉宁也到了,跳下车就冲俩公子哥斥道:“驾照、身份证!”
俩公子哥本还不愿出示,可费伦端着枪的“僵”手又指了过来,吓得他俩忙不迭翻出了证件。
等回到警局,俩公子哥的律师都到了,他们这才开始叫嚣费伦在执法过程中行为不当,说要投诉他云云。
费伦都不稀跟对方律师解释,要投诉要打官司他都可以奉陪到底。
再说了,费伦的点三八虽然击发了一枚子弹,但同事并没有在现场搜寻到弹头,开枪的先后顺序也就成疑了,就算有莫婉宁的旁证,也无法证明费伦当时是故意开枪还是枪走火。
更让俩公子哥的律师郁闷的是,莫婉宁在她的工作报告中已经写得很清楚了,她没有在费伦骑铁马的过程中看到他掏枪。换言之,甭管打爆倒后镜那一枪是不是走火,那都是后来的事,她没见着。
等报告存了档,这事儿就算板上钉钉了,即便莫婉宁以后想改口,法院也会因为她前后口供不符而不予采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