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堤坝早已轰塌的古惑仔毫不隐瞒道:“我们不是去喝东西,而是去散货!”
“散什么货?”
“伪钞!”古惑仔略微迟疑了一下,还是吐了实情,“阿sir,我要是把我所知道的全说出来,你是不是就不会拿我怎样了?”
费伦摆手道:“这个问题等下再谈,先说说伪钞谁给你的?”
半个多钟头后,费伦将古惑仔所知道的东西全掏得一干二净,随即起身打算离开。古惑仔仍对费伦之前莫测高深的眼神念念不忘:“阿sir,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想拿我怎样?”
费伦留给他一个讳如莫深的笑容,取了录音机径直出门而去。
来到隔壁,费伦随手把掌上录音机抛给袁傲蕾。道:“ada袁,弄出了笔录,给我传真一份,有事先走了!”
“诶!”袁傲蕾出声叫住了费伦。
“什么?”费伦问。
“没什么!”袁傲蕾连连摆手,她本想请教一下费伦审问的技巧,可突然发觉如此唐突实在有点交浅言深,便指了指桌上的纯净水,“不喝点东西再走么?”
“不用了!”费伦比了个回见的手势,转身走掉了。
袁傲蕾颇觉诧异:“真是个怪人。审了近四个钟头。居然滴水不沾?”
今天跟许启南汇报过案情给出了建议以后,费伦还得把这么东西以书面的形式呈交上去,所以吃过中饭,他就回到办公室开始赶报告。
等费伦把报告赶出来、影印两份分别交到陈泽昆和王一鹏的办公室后,这才算忙完了手边的工作,又打电话去询问了一下戴岩等人的监视情况,总算清闲下来。
此时,久未联络的梁晓琳打来电话:“费大哥,江湖救急啦,有高年级男生在收保护费。我怕没得躲,快来救救我!”
要是换个人打来这通电话,费伦顶多帮忙通知巡逻警去处理,不过梁晓琳好歹算是跟他患过难,加上他如今与梁慕晴越来越熟稔,遂问道:“你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