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伦随手拍出一张季邴雄的旧照,道:“就按这样的给我跟,另外旺角那边的狗仔也一样。”
戴岩拿起照片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季—邴—雄?!”
“怎么?这姓季的家伙很可怕吗?”
戴岩道:“我进警校的时候这家伙就被称作‘贼王’了,你说可不可怕?”
费伦哂笑道:“玳瑁,你这是心理作祟,正所谓人的名树的影,就好像打篮球的遇到乔大神一样,未战先怯!”
戴岩憨笑了笑,挠着头通知狗仔队去了。
与此同时,带着莫婉宁去查成仁底细的仇兆强回来了。
“费sir,我们俩查过成仁的资料了,这家伙很小的时候就有点智障,被父母遗弃,之后被一家孤儿院的院长好心收养,一直长到十六岁那间孤儿院倒闭为止。”仇兆强说了一大堆,但全是废话。
莫婉宁接茬道:“后来因为智力的原因,流入社会的成仁没一份工作能做超过三个月的,再后来,他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浑浑噩噩地度过了十几个春秋!”
还是废话。
费伦多少有些不满地翻了翻白眼,哂笑道:“一个流浪汉过了十几年都还没被冻死饿死,他的生命力还真是顽强啊!”
仇兆强和莫婉宁闻言面面相觑,不明白费伦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费伦又问道:“那成仁的智障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形成的?”
“孤儿院的好心院长和那些看护人员大多都已经辞世,据活着的还能回忆起当年孤儿院轶事的老人讲,好像是天生的吧!”仇兆强对这个问题并不是太肯定。
“不是天生不是天生!”莫婉宁摆手否道,“我听另一位老人说,成仁刚到孤儿院时,头顶有一大块血痂,弄了好几个月才褪掉,应该是脑部受创,不过至于是怎么弄的,那个老人就不太清楚了。”
费伦闻言,挑了挑眉,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