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伦既不脸红也不害臊,淡然道:“凌大处家上次不是发生了炸弹事件嘛,所以最近一段她就租住了我家空置的别墅,我和她算得上邻居了,所以时不时会让佣人过去帮她做做家务,结果那天晚上就发现她病倒了……”
如此中规中矩的回答让一群八卦男失望的同时也都各自松了口气:只要咱们的警察部之花没被人摘到手就行!
在外面等了一会,见没什么同事再进病房探望,费伦便对白纪臣和几位同事说了句“exce ”,而后推门进了病房。
房内,退烧的凌舒已经醒转过来,边上有樱子在照料她。见费伦进门,本还在乖乖喝水的凌舒顿时没了好脸色,斥道:“你来干什么?我这里不欢迎你!”显然,她还在生上周末(详见366)的闷气。
费伦闻言,眼神转冷道:“早知这样,你被送来医院那晚我就不该出手救你。”
凌舒显然也知道她被送进深切观察室这一茬,但女人起了性子是根本不可理喻的,所以她仍犟嘴道:“那你就让我去死好了,何必多管闲事?”
“对啊,如果你死了,至少你的灵堂照不会拒绝我来拜望!”费伦撇嘴道。
这话把凌舒气得不行,却又说不出让费伦“滚”的话来,只好把头扭向里边,不和他说话,来个眼不见为净。
费伦见状,颇觉好笑,当即打了个手势,让樱子到门外去守着,他自己却靠到病床边,翻手挚出大头钉,扎中了凌舒颈侧的定冥穴。
凌舒只感后脖颈被东西蛰了一下,顿时发现自己动不了了:“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还能做什么?帮你看病呗!”费伦撇嘴道,“不过为了防止你不配合,所以我对了施了个小小的定身法。”
“你走,我不要你帮我看病!”凌舒急得两腮泛红。
费伦见了,暧昧道:“放心,我又不会吃了你!”
听到这话,凌舒整个脸颊都热了起来,偏生动弹不得,心头的焦躁就甭提了:“你再、再不走,我就、就……”
“就怎么样?”
“哼,我就大喊非礼,白sir和不少同事都在外面,我看你怎么收场!”凌舒嘴上这么说着,心里面却十分犹豫到底要不要做得这么绝。毕竟“非礼”这种事要是让白sir他们撞见了,费伦在警察部的前途铁定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