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费伦诡异一笑道,“就像你让我相信你的人品一样,你也得相信我的人品不是?”
这话说得很绕口,但宋雷一下就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顿时哭丧着脸道:“大舅哥……”
“别在这儿嚎丧,看路!”
听到【看路】二字,宋雷这才省起他在开车,赶紧看路,结果骇然发现自己开的路虎已经快要吻上前车的屁股了。
“哧——”
宋雷赶紧踩了急刹,却一点儿没惊到费伦和后座的两女,反倒是他自己出了身冷汗。
费伦伸手摸了摸宋雷的额头,玩味道:“唷,出汗了,看来你很心虚嘛!”
一语双关的话宋雷怎会听不出来,他哭丧着脸道:“大舅哥,咱不带这样的……”
“行了行了,赶紧开你的车吧!”费伦摆手道,“我还是那句话,要是敢对不起我妹,小心我把你阉了当太监!”
宋雷闻言只觉胯下一凉,随即蛋蛋的忧伤油然而生,于是他不忿地瞄了眼后视镜,嘟囔道:“大舅哥,这是打算只许州官放火吗?”
费伦立马叱道:“你这说的是什么狗屁混账话?我既没订婚又没结婚,放什么火?”
听到这话,宋雷一呆,旋即露出一副苦逼表情,对于他这种衙内而言,父母之命显然比什么都重要,否则失了父母的庇护,在工作中寸步难行可以想见。
当然,也有那种比较上进的衙内,敢想敢干,自己打拼出了一番事业,但这都是建立在父母威名之上的,否则绝如战场的商场上,那些个能将人吞得骨头渣子都不剩的对手决不会望风而遁,至少会令年轻的衙内吃上几个闷亏,赔掉几条内裤。
宋雷当然懂得这其中的道理,所以既已与费美君订婚,就几乎没有悔婚之可能,不过他对费伦仍有点忿忿不平,心想就算大舅哥你既没订婚又没结婚,但这么明目张胆的一拖二也太不把其他男人放在眼里了吧?于是,眼珠几转之后,他挑拨道:“两女美女,你们都是我大舅哥的女朋友吗?”
费伦闻言冷笑,抱着手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与此同时,两女都摇摇头,否认了宋雷的说法。
“那你们怎么会跟在我大舅哥屁股后面来鹭岛的?”宋雷颇感意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