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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个地方,我过来与你们汇合,一起去王兆晖教书的中学看看!”费伦道。

鱼莎对此并不反对,报了个地名儿,便十分干脆地挂断了电话。

费伦开车很快到了天后站附近,与鱼莎和力王碰了面,此时她二人正在茶餐厅内吃午饭。

见状,费伦在两人对面坐下,嘿嘿笑道:“正好,我也没吃!那个谁,来份干炒牛河!”

这种路边茶餐厅,干炒牛河那是必卖菜品,所以很快就有伙计端了一大盘热腾腾的干炒牛河到费伦面前,道:“这位先生,请慢用!”

费伦随即扒拉了两口,发现味道还算过得去,这才大口吃起来,边吃边道:“阿莎,我刚才在路上想了一下,就算那个姓王的去中学教书也没什么不妥……对了,他在那家中学教了几年书啊?”

鱼莎闻言笑了笑,没有回答,继续小口吃着东西,反倒是力王有些兴奋,道:“sir,你的心思还真是够细密,这么快就抓住了问题的关键,事实上姓王的在那间中学只教书教了三年多一点,然后就被校方以【猥亵女生】为由给辞退了!”

“噢?有这事儿?”费伦讶然道。

这时候,鱼莎也插言道:“还不止这些……也就在他被辞退后半年,那间学校几名同学的家长都离奇死亡掉了,我查过档案,那些人的死状跟中铊毒的死状极为相似,可是以当时的法证法医手段根本没检测出死因,加上毫无证据指向姓王的,所以此案也就不了了之了!”

费伦闻言一怔,不禁问道:“这是多久以前的案子?”

“二十年前!”鱼莎说出这话的时候多少有些愤恨,“不过这次看来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费伦却若有所思道:“二十年前么?那也许不是技术上的问题,而是人祸!”

“人祸?”鱼莎和力王对费伦这话都颇为不解。

费伦道:“二十年前那个时候,虽说廉署已经成立了好几年,加上港英政斧承诺对七七年以前较轻的贪污罪行不予追究,但贪了那么久,谁能就一下子刹住车?反正我不相信!所以八零年前后,私底下有这种事情我一点都不奇怪!”

听费伦这么一分析,两人瞬间懂了,这就像水污染一样,由清到浊有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治理污染也是同样,任何污水都不可能一下子就清亮起来,不是有个词叫“漂白”么?这漂白漂白,重点在漂,没漂的话怎么也白不起来!

想了一想,鱼莎最后叹息道:“也许真是这样……可恶!”顿了顿又道:“后来姓王的在教育这一行待不下去了,就转而开上了出租,这一干就是八年,再后来不知怎的就成了唐祖德的私人司机,一干就干到现在!别的不说,他怎么成为唐祖德司机的,这里面肯定有点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