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伦却突然一下乐了起来:“嘻哈哈,我要的就是你们这个表情,过来坐!”说着,指了指办公桌前的两个位子。
王若凡和麻星宇摸不准费伦的脉,但又不能不听命令,于是二人对视一眼,战战兢兢地来到桌前半半拉拉的坐了下去。
费伦在上衣兜(隐戒)里掏了掏,摸出两张照片来,分别是谢尔顿(白人)和哈勒姆(黑人)的近照,道:“给你们十秒钟,记清楚这两人的模样!”
十、九、八……
时间一晃而过,费伦随手烧掉了照片道:“等下刘淳雨来了,你们三个就分别去准备三辆车,要有交通部的特别通行证,然后等我命令,understand?”
虽然不太明白费伦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王麻二人毫不犹豫地点了头:“明白!”
“那你们就先出去吧,等刘淳雨来了,你俩负责把事情跟他说一下,但那两人的样子就不用告诉他了。”
“是,局长!”
到了下午四点半,哈勒姆打来电话,说是船已经搞到了。
“好,你们八点的时候准时到黑头角靠岸,然后再等我信儿!”
听到费伦这样的吩咐,身为奴仆的哈勒姆和谢尔顿自然还是毫不迟疑地答应了下来,甚至连为什么都没问一句。
转眼都五点多了,费伦一边给玳瑁鱼莎他们打电话,一边搭电梯下车库,十几分钟后便到了兰桂坊约好的地点。
“费sir!”“费sir!”“费sir!”
玳瑁等人和西九龙重案组鱼莎一帮人比费伦早到了一些时候,见费伦过来,纷纷打起了招呼。
“行了,叫我allen就可以,我已经不是你们的上司了!”费伦笑道。
戴岩却不这么认为,肃容道:“sir,你一曰是我们的sir,终身是我们的sir!”这话听上去挺肉麻的,可偏生施毅然几人纷纷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