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淮省有一家恒沙矿业,不知左伯伯听说过没有?”
左敬身子一顿,眼睛终于亮了起来。他对温谅的真实实力了解并不多,只觉得这个年纪不大的年轻人十分的神秘,毕竟能跟燕奇秀那样的人搭上关系,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但真正让他惊讶的,却是温谅此时提到的恒沙矿业,要不是他有个朋友在东明市工作,偶然一次闲谈中聊了起来,这才得知那家搞的东明市动荡不安的恒沙矿业的背后似乎站着宁雷两家的影子。
可听温谅的语气,似乎跟对方熟识?
“沙河县的恒沙矿业?”
“正是,我跟恒沙的负责人有几分交情,可以试试看能不能拉他们来灵阳投资……”
恒沙矿业挂靠在地质矿产部,可是正儿八经的国企,又是能源有关的行业,涉及进出口贸易,投资建设码头也在情理之中。最多不过在细节上做下微调,两座原油码头可以建一座原油码头,再建一座矿石码头,任谁也挑不出刺来。
离开了左敬家,常成已经从交警队开回了雷克萨斯,说是事故车,其实跟新车没什么两样,同样的石墨珍珠色,各种手续办的齐全,开着就能上路。
温谅看了看表,道:“饿不饿?是在市里吃点,还是去沙河的路上再吃?”
一听去沙河,常成兴奋的差点跳起来,道:“不饿,不饿,路上吃,路上吃!”
“这车跑长途没事吧?别给咱们撂到路上……”
“没事,正好磨磨车,收拾收拾它的脾气!”常成一直认为车如女人,必须收拾服了才能听话,不过以卓闵的彪悍,两人要是真的在一起了,还不知道谁收拾谁呢。
一路无话,到了东明市郊的开发区,还是第一次来时落脚的那家黄淮大酒店,老板娘熟络的招待温谅进了屋,热情中透着埋怨,道:“大兄弟好久没来了,是不是嫌弃姐姐这上不了台面啊?”
“老板娘说哪里话,我要不是劳碌命天南地北的跑,你这一天来一次也成。”温谅随口开起了玩笑,出门在外,这些口头上的客套话,对他而言再简单不过。
老板娘略显幽黑的秀丽脸蛋仍然洋溢着这条路上不多见的羞涩感,道:“那感情好,只是大兄弟一看就是做大事的人,哪肯真的天天都来,别拿这些鬼话来糊弄我了!”
温谅笑而不语,这话再接下去就有点不成样子,找了个靠窗的位坐了下来。常成看着老板娘麻利的倒着茶,笑道:“老板娘有眼力,我老板可是多少五星级酒店请都请不去的贵客,来你这吃饭不给打个八折啊?”
老板娘白了常成一眼,道:“你们这些有钱人啊,每天经手的钱都千八百万,非得扣索我们这点辛苦钱……不过谁叫我看你老板顺眼呢,今晚这顿打五折,赔的钱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