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枭王却是摇了摇头,“朗儿,不是这样的,红玫瑰并不是人枭,她只是为师的另一个弟子罢了,为师也说过了,红玫瑰与你反目成仇之事,为师一概不知,更加没有参与,我想,其中定然有猫腻,还有另外的居心叵测之人。”
既然师傅都已经这么说了,徐朗也不能再说什么了,他本来就没有什么证据。
而萧远山听罢死枭王的话,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知道的事情毕竟也不是很全面。
死枭王见扳回了一局,心中窃喜,随即又是开始了攻击萧远山,他急忙说道:“朗儿,居心叵测之人很可能就是萧远山呢!你想想看,他是红玫瑰的爷爷,也是红玫瑰的领导,他会允许红玫瑰背叛他吗?说不定就是他从中作梗,导致红玫瑰和你反目成仇的呢。”
一听这话,萧远山禁不住十分震怒。“你,你混蛋!少在这污蔑老夫!”
而死枭王又是接着说道:“朗儿,你难道忘了一件事吗?你的好兄弟鼠枭的父亲田中太郎在鼠枭的坟前剖腹自杀,曾经留下一封血书,是写给他的儿子鼠枭田中一郎的,目的是要你们哥俩不要再有矛盾,要一起维护华日两国的和平,更是为了告诉儿子,他的死与你无关,不要让儿子为他找你报仇。
可是呢,田中太郎的尸体不见了,那封重要的血书也不见了,这就为日后,你和鼠枭之间的埋下了仇恨的种子啊!
而干下这种事情的人就是黑袍人萧远山!”
一听这话,徐朗和萧远山都是大为震惊。
事实上,徐朗心中的确一直惦记着这件事,抛开别的事情不说,的确是黑袍人暗中控制了鼠枭吧,这一点,已经从鼠枭口中得到过证实,而且,的确是黑袍人曾经控制了自己的父亲和杨雨淑在山洞中发生了关系,从而,给自己造出来一个便宜弟弟吧?
这些都是事实吧?
徐朗随即便冷冷的看向了萧远山,把刚才心中所想一五一十的质问了出来。
而萧远山急忙说道:“朗儿,我承认,当年的确是我让你父亲和杨雨淑发生了关系,但是,也是为了你父亲好啊,毕竟他们俩是一对初恋情人呢,而且,也是为了俗世社会和隐世家族之间的矛盾得到永久性的化解,你别忘了,我也是保龙一族的人,守护华夏根基,也是老夫的职责所在。
而至于偷盗鼠枭父亲尸体和血书一事,绝非老夫所为!老夫以自己的性命向你发誓!”
萧远山既然已经这样说了,徐朗又是无话可说,他知道,这两个老头的话,有真有假,真真假假,都是无从考证,究竟哪些是真哪些是假,或许,也只有他们自己心中知道吧。
徐朗知道,还有许多秘密,并没有彻底的挖掘出来,继续僵持下去,或许,也不会有什么样的好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