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依照王妃说的做了,属下命兄弟们扮成翎王的人在他回程的路上设了埋伏,容裴带的兵都受了不轻的伤,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今早急忙赶回府,脸色格外难看,显然是动了大怒了。;凰耀说道。
忘邪闻言满意地露出了一丝笑容,轻轻命了一口杯中的茶水,道:;将后路抹干净,别让人发现了端倪。;
;王妃放心,凰越军做事从不会留下痕迹,容裴已经认定了是翎王要对他出手,不会怀疑到咱们头上。;
;等会儿容裴要入宫回旨,以他的脾性定然不会深想其中的缘由,定会在皇上面前提起遇刺一事讨个公道,一边是自己的心腹,一边是最宠爱的儿子,皇帝对此定会心烦不已。;忘邪笑道。
;无论皇帝相不相信翎王,他都不会为了一个臣子处罚翎王,但是又要给容裴一个交代,所以口头上的斥责定是不会少的,翎王莫名其妙得了一顿训斥,心中定会有所猜忌。;凰耀道。
忘邪轻笑了一声,又问:;上次让你查的事可有眉目了?;
凰耀点头说道:;已经是两年前的旧案了,痕迹被掩埋得很好,显然是有人刻意打点过的,旁的事查不出来,但属下打听过了,当年的凌副将是个有勇有谋的人,战场上杀敌无数,绝对是大将之才,认识他的人都说他不可能临阵脱逃。;
忘邪闻言并没有什么反应,清澈的双眼半眯着,闪露出意味深长的幽光:;这件事你继续盯着便好,仔细查查与那件事有关的东西不,不必查了,你下去看看有什么东西能再将这件事挑起来。;
凰耀有些不解:;王妃是何打算?;
;已经是旧事了,真不真相的谁也说不清,不过我们也不必说清,只需将这件事捏在一个有心人的手中,至于会演变成什么样子,也不需要我们来关心了。;
凰耀微微怔了一下,点了点头便退出去了,忘邪轻躺在院子里,嘴角似笑非笑地勾起,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她费劲了功夫终于达到了人境九层的地步,只差最后一步就可达到元境,虽是比想象中的要慢上不少,却也并非一无所获了。
若是以现在的实力,遇上夏尤两人,不知胜算会有几层。
;娘子,你在想什么呀怎么这么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