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气愤归气愤,忘邪到底无法与这个人对抗,便只得点了个头然后转身走出了房间。
待人走后,君诀的脸瞬间阴沉了下来。
自从昨日见到了卷轴中的画面之后,他就对这个新仆人产生了一些怀疑,先不说这人来到冥域崖的目的,光是他的武功和来处就足够引人注意的了。
这样一个摸不透的人,若一直任由他留在冥域崖,指不定会弄出什么乱子了。
况且听她说的那些话,似乎是有意将他往炸天帮的方向引导,难不成这小子在隐瞒什么?
想到这里,君诀的眼神里瞬间浮现出了杀意,随后他放下了手中的笔,缓缓朝屋外走去。
而此时的忘邪已经走到了青霜院,她现在根本不知道该去哪儿,总不能真的去打听她自己的消息吧?想想都觉得蠢,可若是留在房间里,又会引起崖主的怀疑,所以她就只能这么漫无目的地在外头游荡,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这青霜院。
现在这个时辰是学生们上课的时候,偌大的广场上只有零星的几个人,瞧着倒有些孤寂,忘邪轻叹了一声,就在这时,不远处的一个身影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是一个穿着青衫的少女,手持长剑不停地舞动着,动作依然有些青涩僵硬,但比起两个月前,已经有了不小的进步了。
忘邪看着那人笑了一声,缓缓走了过去。
你明明最擅长用鞭,为何非要对剑术如此地执着?
忘邪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沧澜的身体猛地一僵,回头看向了忘邪,随即笑着挠了挠头。
我的确更擅长用鞭,这大概是我娘亲遗传给我的,只可惜我娘去世得早,没法教我鞭法,倒是我父皇,常常要求我学习剑术。沧澜说道。
忘邪闻言眉头一挑:我好像有听说过,天沧最出名的就是剑法了,尤其是天沧的皇室,剑法举世闻名,甚至能够与书院的阵法匹敌。
沧澜点了点头:没错,正是因为天沧擅于用剑,所以身为皇室,若不会剑法几乎就与废物没什么差别了,可我对用剑实在没什么天赋。
说到这里,沧澜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失落之色,她明明已经很用功地在练习了,可为什么进步却如此的缓慢,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到达父皇满意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