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话似乎有些道理,我认为可行,如此说来我不能就这样告诉忘邪我的身份,应该先让对方喜欢上现在这个真实的我。君诀说道。
夜悬欣慰地笑了笑:没错,崖主您相信我,按照我的意见行事,一定不会出现任何差错的。
君诀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显然已经完全听进对方的话了。
一旁的另外几人看见这一幕后都忍不住别开了脸,夜悠无奈地叹了一声,看向身边的荆闳,问道:荆闳哥,你就不上去提醒一下崖主?夜悬他自己就是个笨蛋,笨蛋的提议能听吗?
荆闳闻言笑出了声:虽说夜悬的提议蠢了点,但我倒觉得这样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夜悠闻言很是不解:这算什么好事?
你没发现吗?原本的崖主冷静沉稳,处事不惊,雷厉风行,你们在冥域崖这么多年和曾经见过他有狼狈的时候,可现在呢,我们这位仿佛无敌的主子只要遇到关于忘邪的事,整个智商都会下降,你不觉得这样很有趣吗?
说到这里荆闳都快抑制不住自己嘴角的笑意了:所以啊,比起告诉崖主真相,我倒是更想看戏,我很想知道崖主对忘邪到底能改变到怎样的程度。
夜悠听了这话后忍不住扯了扯嘴角,身体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
不行,这个人太危险了,得离远一点,他居然连崖主都敢算计,太可怕了。
许久过后,忘邪还是一个人坐在寝殿中,她已经在这里面坐了一整天了,这段期间没有人进来过,当然忘邪也不想看见外人,只是待在这里头什么也做不了,还得时时刻刻担心崖主出现,她实在有些烦闷。
目前看起来崖主对她似乎还算正常,并没有像噩梦中的那样强行将她给囚禁,这大概能算得上一个好消息吧,可只是这样也是不够的,她必须要打消崖主对她的情谊,只有情谊不在,她才能安安稳稳地回到幽王府。
又过了半晌,忘邪有些不想在寝殿里待着了,就在她打算离开寝殿去外面看看情况时,寝殿的大门打开了,君诀从外头走了进来。
忘邪见状眉头一紧,双腿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君诀自然也察觉到了对方的动作,顿时心底又是一痛,只是他很快就压制住了,看似平静地来到了忘邪的身边。
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只是想同你说说话。君诀轻声说道。
忘邪狐疑地扫了对方一眼:我们之间能有什么好说的?
君诀眯起眸子沉思了片刻,随即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我想知道,一个傻子和一个聪明人,你会更喜欢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