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他是人,他是人,是人就不可能做到。”
可惜的是,他错了。
暴起的赵无极仿佛一个远古巨兽,仿佛一个重型坦克,在他前方的一切都注定要被他碾碎。
接下来的一幕,没人能够解释。
没人看到赵无极是怎么做到的,所有人只看到公交车就像是被急速行驶的火车撞了一样,一声巨响,夹杂着尖叫,整个公交车被掀了个底朝天。
地上还残留着深深地刮痕,车轮在上面还兀自转动着。车内的乘客现在却不知死活。
在距离现场上百米的地方,一辆警车正往这儿行驶而来,却在突然之间刹住车,随后拐了个弯,匆忙逃离现场。
“走吧!”赵无极瞥了一眼震惊中的西科夫,示意他带路。
西科夫回过神来,慌忙将头一低,诚惶诚恐的走在赵无极之前,将赵无极带进了一个小巷子离开。
在这之后,事情的处理结果是车祸,而在现场声称见到事实真相的人不少都进了精神病院,被送进精神病院的人有些是吓出来的,是真有病,有些则被当做了妄想症。
总而言之,这件事的影响在官方有意的压制淡化下,最终被人们遗忘在时间的角落中。
小巷之中,西科夫与赵无极都没什么话,西科夫刻意讲赵无极带到这隐蔽的小巷子中,以躲避可能的追击。
行走间,西科夫觉得有必要向赵无极解释一番。
“赵,其实我认识那几个人说的阿里克赛。”西科夫的声音在这静谧的环境中有些突兀。
“嗯?”赵无极停下了脚步。
西科夫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以窒,浑身一阵彻骨的寒冷,连忙向赵无极说明道:“阿里克赛其实就是我说的那两名教练中的一名,他原来也是西伯利亚训练营里的教练,后来退出了那里,到这儿开办了一个拳馆,平时招收一些学员,这些学员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借了阿里克赛的名头后,更是无恶不作。”讲到这里,西科夫小心的看了一眼找无尽的神色,觉得无异才继续讲道:“其实车上的乘客包括司机怕是经常在这一路遇到那些人,因此对他们颇为忌惮,也怕他们的报复,所以才那样子……。”说到这里,西科夫也无颜在讲下去,毕竟刚刚那些人的表现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