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住进来的时候,腿骨的疼痛抓心挠肝的,别说承受重量,就是随便挪动一下都直冒冷汗。陈朗和外二科的医生纷纷断定:没有一个月的时间是难以下床行动的。
然而现在奇迹就出现了,受到了玛噶布巨大的咬合力那么一口,伤势深及骨头的左腿,不但承受住了身体的重量,还几乎都没有了疼痛的感觉,这可真是太神奇了!
林翰四下看了看,假意还是用拐支着走出楼门,绕到了僻静的小道上。大胆的扔掉了拐杖,小心翼翼地如正常人那样行走起来,几步下来,愈发的惊奇,这不就是好了的节奏吗?没事了!可以自由走动了啊!
这可是个莫大之喜。林翰看着左腿的眼珠子骨碌碌直转,怎么也想不通其中的关窍。恢复能力如此强悍,这还是人的骨头吗?坐在墙角小心的慢慢撕掉纱布,露出伤处看去,不禁满腹疑窦。
伤处的四个大洞依然健在,并且也没有愈合如初,连同其他的外伤还是血肉模糊。就这个程度的外伤看来,说里面的骨头好了,不再疼痛了,而且还能支撑身体了,这个玩笑可开大了吧?
林翰点起了烟,歪着头百思不得其解。有心想马上回去找陈朗,又隐隐觉得不妥。
自己本来就不是个“完整”的自然人,无论是力大无穷的右臂,还是逆天的窥探、透视等异能,这在目前来讲都是无法用科学能解释明白的,会不会是腿骨也跟着发生了“异变”了呢?
一想到“异变”,林翰的心里咯噔一下,一个恐怖的想法油然而生。
自己是被猫挠过才有了今天的种种变化,可是玛噶布同样也给了自己一口。即便是它的牙齿咬到了自己的骨肉,那和猫咪的爪子挠到会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吗?
唯一不同的是,小红小蓝它们是猫,而玛噶布却是一只狗。
这样一想,整个事件的思路一下子就被林翰拓宽了不少。脑子里隐隐也觉的忽冷忽热的病变可能多半要缘于此了。刚动了此念,暮的身体一震,一冷一热两种“极刑”果然再度袭来。
林翰几乎是一跤就跌倒在地,后脑勺重重的磕在了石阶上,不过相比来势凶猛的寒热交流,这点痛苦根本就已经顾不上了。身体又被一分为二,半面极冷半面极热,说不出来的难受好像掉进了十八层地狱,浑身抽搐的再不能挪动分毫。
所幸林翰的神台还是一片清明,咬紧了牙关硬挺。其实不如此他也实在是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刚刚有了点思路,马上就被这怪异的病魔打断。
煎熬持续了十分钟,林翰慢慢的坐起了身,四肢百骸酸软万分,不停地粗重喘息。
刚才犯病期间,有一个很不好的征兆,飞芒在不受他意志力控制的情况下,已经从肩头自行蹿将出来了,颇有一种惊慌失措、惊弓之鸟的感觉。
这好像再次印证了林翰的猜测,体内肯定有莫大的变异。一直以来,飞芒都已经渐趋稳定,和他的意志配合的纯熟无比了,此次不受控制突然的“狂野”起来,非常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