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陆明言看见那双他认为很是好看的眼睛落下了泪。

他在伤心,他为什么要伤心。

陆明言好像渐渐恢复了感觉,他能感受到那面具流利的边缘硌在自己脸上,有点顿疼。

男人好像也注意到了,他立马拉开了距离,嘴里一遍一遍重复着对不起,颤抖地伸出手想要将那抹红痕抹去。

后面,陆明言被抱了起来,视线一下子变得狭小,只能看见男人那精致苍白的下颚。

男人抱着他离开了屋子,路过窗前时,他看见了屋内一具一具或站立或坐着的木偶,他们容貌不一,但都十分俊美。

陆明言明白了什么,他垂落的手小幅度的动了动,手指微勾,男人没有注意。

陆明言平缓的呼吸着,眼睛似乎可以闭合了,但他没有动作,因为那张面具突然低下,两双眼睛直直的看着对方。

陆明言伸手,在男人没有注意的时候,猛地一把将他脸上的面具扯下。

风好像静止住了,陆明言望着那张精致昳丽却布满泪水的脸,缓慢眨了下眼睛。

“放我下来。”陆明言说,声音带着久未说话的干涩。

——

陆明言被囚禁了,不是字面上的囚禁,而是他的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往往做出一些违背他意愿的动作。

比如现在,他明明不想有其他动作的,苏白柳却坐在了他的怀里,而他正握着苏白柳的手教他写字。

比起教一个字写的像鬼画符的人练字,他更加宁愿独自看一本书。

“原来被先生握着写字的感觉是这样的啊。”苏白柳靠在身后人的怀里,感叹道。

“先生为什么不说话了?”他歪头仰望着,将自己最好看的姿态呈现出来。

陆明言不发一言,目光停留在那纸上。

“先生还是不愿与我说话吗?”苏白柳起身附上去。

湿热柔软的感觉一点一点划过,到后面带上了狠意,反复折磨。

苏白柳这些天开始变得大胆起来,付诸行动。

“哥哥好香。”苏白柳感叹。

陆明言的唇色本是浅淡,现在被苏白柳这一啃咬,起了抹艳丽的色彩,清冷疏离的气质被昳丽代替。

“好喜欢先生……”苏白柳靠在陆明言怀里,喃喃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