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知道还有人花几十万买各种奢侈品讨好张柔的话，估计你就出名了。”

“不过张柔也真是海王，同时吊着这么多人，真是厉害。”

“还有人说张柔是小三的孩子，啧啧啧，上层社会的混乱我等平民是真不懂。”

陆明言：“说够了吗？”

“嗯——不是，诶你——”

没了吴通吵吵闹闹的声音，现在的气氛很是安静。

付白柳安安静静坐在轮椅上，漆黑的眼眸注视着陆明言，黑发有些凌乱，衬得眉眼更为精致。

“你听我解释……”陆明言在他的注视下难得有点慌张。

却见付白柳只是眨眨眼，转而问：“陆叔叔有没有问你什么？”

“叮嘱我要好好学习。”陆明言不知道付白柳为什么问这个，不过他老实将陆爸爸跟自己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陆明言观察着付白柳，发现他的样子好像不是在生气，但给自己的感觉又就是在生气。枉他读了十几年书，却形容不出现在什么感觉。

“你有没有被伤到？”陆明言走过去推着付白柳绕过玻璃渣，给他检查一番后寻了扫帚打扫。

一边扫地一边解释。

“你的外套我擅自做主给了那个女生，她衣服被扯坏了。”陆明言脑子里想了很多解释的话，说出来就只有干巴巴的这一句，而后又补充道：“衣服我可以赔给你的。”

陆明言将玻璃扫到一堆，望见付白柳的表情依旧没有变化，想到吴通刚刚大声嚷嚷的话，“我没有女朋友的……”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白净的脸色也开始变红，“只有你一个……男朋友。”

上次在吴通李林鹰他们面前说出来都没有这么磕磕碰碰，偏偏在本人面前，陆明言不由得感到羞怯。

“嗯。”付白柳总算给出了回应。

陆明言松了口气，借着倒垃圾的事打算先安抚一下自己跳得飞快的心脏。

仓促的身影渐渐消失，付白柳移开视线，落在了前面的地上。

奇怪，明明听见了自己一直想听到的话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开心。

玻璃渣扫走了，地上的水渍依然存在。

尽管这些天陆明言给他的感觉已经很不一样，跟上一世有了明显的差别。

可他依旧记得上一世发生的那些事，那些历历在目的事就像早已经注定好的那样，陆明言会去追求叫张柔的人，会为了她欺骗父母放弃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