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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哥微微一笑:“我喝他奶奶个嘴,老子要是输了就让他知道一下啥叫有时候即使是赢的局面也有可能被压迫。”

顿时我对宏哥的敬意消失殆尽。

大雕此刻又冒出了一句超神的话:“横竖都是死。”

我们都看了他一眼,他表情淡定,像一位诗人一样。

然后我们就笑了,就连他自己也笑了。

这时就见畅哥捂着嘴回来了,瘫倒椅子上:“唉呀妈呀,真难受哇,不玩了不玩了,受不了。”

“这不行,你愿赌就必须得服输,来继续喝,不够六千杯不行。”

说着宏哥又给畅哥倒了一杯,畅哥粗喘着气,看着酒杯里的酒,然后捂着嘴再一次跑了出去。

我们都笑了,看来这次给畅哥喝伤了,我估计他往后看见酒都得吐。

畅哥再次回来的时候宏哥也不让喝了,畅哥高兴了不少,我们唠着闲磕,十捆酒剩下好几捆没喝完,畅哥一口没喝还是来来回回的吐了好几次,也尿了好几十次。

宏哥貌似一点都没醉,看起来脸不红心不跳的。

真佩服他,不过我倒是真受不了了,恐怕再多喝一口,我就跟畅哥的情况差不多了。

酒真不是个好东西,以后还真的要少碰了。

结账要走的时候已经十一二点左右了。

我们像往常一样喝完酒在大马路上撒酒疯,一副爱谁谁的态度,宏哥也不拦着我们,一直走在我们后面抽着烟,在夜色里显得很孤独寂寞。

我想琪姐应该也很孤独寂寞吧,毕竟这么久没有见宏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