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我操,这都你妈几点了?”
“哦,嗯,那行,行,你先挂吧。”
接着,就听到一个女人娇柔的声音:“这大晚上的谁啊,不让人消停的?”
“哎,我还得出去趟,你在这儿等会儿我,最多俩小时我就回来了。”
接着,我就听见那种行军床“嘎吱嘎吱”的声音,应该是接电话的那人,从床上下来了。
我和四辈儿互递了个颜色,俩人就分别躲到了大门的左右侧,我已经把手中的蛇皮袋子口撑开了。这个时候,我的心“咚咚”地跳得厉害,感觉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
四辈儿还用手在胸前往下一按,对我做了个让我稳住别紧张的手势。不过,我看他也比我好不到哪儿去,感觉他也特别的紧张。
我听到有大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响,离大门越来越近了。
四辈儿从皮套里把匕首抽了出来,反手握着。
……
门被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的人,我没有看清他的长相,但是这人个子不高,感觉只有一米七多一点儿,但是人挺敦实的。
由于外面儿挺黑,路灯也离我们挺远,这个时候的人刚从屋里出来,两眼处于暂时视觉盲状态。对于俯着身子躲在门两侧的我俩,这个刚出来的人肯定是不会注意到的。
而我知道,这个时候就得看我的了,只有我先用手里的蛇皮袋子套住了那人的头,四辈儿才能动手。
我双腿微屈,深吸了一口气,就在那人转身准备关门的时候,我瞅准了时机,“噌”地一跃而起,用手中张着的袋子口,照准他的脑袋就扣了下去。
那人显然也被吓了一跳,双手使劲划拉,嘴里还大喊:“谁啊?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