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将一杯茶喝下,王思齐手里把玩着茶盏,指了指钟非坐着的位置,道:“一个小时之前,郑铮就坐在这。”
“郑铮……”钟非下意识的重复了一下这个名字,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由自主的紧了一些。
王思齐点点头,道:“就是那个华阴城的郑铮,来的挺突然的,之前也没跟我打个招呼就跑过来了。”他看看钟非,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他来不为别的,为的就是古董上的事情。他说最近这段时间要组织一个活动,需要用到一些价值百万以上的古董。你去和他谈这件事情吧,接触一下吧。”
将手中把玩着的茶盏放下,王思齐好似漫不经心的说道:“都到现在了,你们俩也该见个面认识一下了。”
看着面色有些不太自然的钟非,王思齐摆了摆手,说道:“行了……你去吧,准备一下,回头我会通知你的。”
“是,老板。”钟非点头答应了一声,站起身来,走出了房门。
看着钟非离开,王思齐摇头笑了笑,又看起了棋盘。不过看着棋盘他有点犯难,是用炮沉底将军呢,还是用炮来掩护小祖,将小卒顶过河呢?
不用说,炮的用处是要比小卒子大一些的。虽然这次将军不会是死将,但是日后的用场也不会少。不过一旦用来掩护这枚小卒的话,这枚炮就得被旁边的棋子吃掉,看起来是挺不划算的。
只不过……
“过河的小卒可是当车使啊……”
低声叹了一局,王思齐摇了摇头,不管了,站起身来,也走出了房间。
过河的小卒是能当车使,这不假,但是它得能拼过对面的“卒”,躲过以它为支撑而反击的“炮”,避过腾挪不定的“马”,再从横冲直撞的“车”面前逃命,还得注意着不被“象”逼入和“士”拼命的死敌,直抵中宫威胁对面的“将”,这才算是真正的“当车使”。
能够一步步走到这个地步,可以直接将对方的“将”干掉的小卒,已经比一个需要以其他棋子作为支撑,借力打力的“炮”的用处要大很多了。
只不过,这枚“卒”能做到么?
虽然算是在和自己下棋,但是这一步棋王思齐却不想去下。
……